欢迎来到奇怪主义本丸——Ⅰ
最近好想虐啊( ̄ ii  ̄;) 吸溜( ̄" ̄;)
-all婶女婶注意
(心理并没有问题/性格会有一个转变过程
-暗堕刀注意
(假的暗黑本丸!x哪有这么和谐的!
-无cp╮(╯-╰")╭你没看错,嗯
(刀之间也没有
。
。
。
。
三年起步
——————————————————
“哟,政府视察,过的还好吗?”
加州清光瞥了一眼面前这个戴单片眼镜,穿着量身定做的职装涂着红唇的女子,更吸引他视线的是她身后的那个(无论哪里)完全不是一个画风的少女。
不如说是当她看到他时就快速的往那女子身后一躲被他捕捉到了,还有那眼神,他觉得非常复杂,恐惧?悲伤?还有……
“哈,新的审神者?你们政府这是安的什么心”
身上的链子因为主人的动作叮铃啷当响了起来,透过黑色发丝隐约露出来的金瞳混杂着什么,一身黑衣也和现在这干净明敞的房间格格不入。
*(这个本丸内全部是暗堕刀剑,原因是前一任审神者这个不用多说,时政内部换血后就将这类本丸重视了起来,之前那本丸残破的看不入眼就搬了新本丸,也协议清除了小部分记忆)
优雅的平安刀不顾一旁聒噪的一群刃,将薄薄一张打印纸放回到桌子上,对面的女子看着他依旧沉稳的样子推了推眼镜,对付丧神露出伪装的找不出一点破绽的笑容。
“初次见面,我是难书,算是那孩子现在的监护人”
若是现在有什么动作的话,她手中的刀恐怕会比他更快的架上脖颈。
那纸上面只印着一些无用的资料和一张彩色照片,不强调是彩色的话大概会被认为是黑白色的,黑色短发呈自然卷更让它杂乱无章,衬得枯瘦的脸颊比白纸还灰暗。
简直就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一样,鹤丸这样想到,那眼神在他看了一眼后就确定死掉了,他转头看向安静的蹲在池塘边的少女,哪里不对吧?他们不是暗堕刀吗?就派这小姑娘…
难书喝了口茶,“别小看她,她九岁的时候可是将亲生父母的toulu割了下来,…”,这话从她嘴里像唠家常一样被说出来,在场几位的眼神可立马凛冽了起来。
“哈哈哈,真是人不可貌相呢~”,也许是为了缓和一下低沉的气氛,毕竟不能破了本丸和时政的‘和平’协议,三日月抬袖笑了起来,上面那双参杂着血色的残月可是不能被无视的。
难书也附和着笑了两声,完全不在意这到底会对这群暗堕付丧神一种什么暗示。
也许就是故意的呢。
她歪头看了眼院里那个丝毫未动的少女,来到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被强加上虐待的爱,心究竟会被扭曲到哪一种地步。
难书想起来她当初问那孩子时她的回答——“因为父亲和母亲都不接受我的爱啊,所以,只能让他们安静下来了”,应该会认为只是个想要被爱的孩子罢了。
怎么可能只是那个样子呢。
“她可是我向上边专门推荐给你们的,反驳无效哦~毕竟这里也不能是无主本丸,不然这个本丸还有什么存在必要”,难书最后喝了口茶拿起了桌上的佩刀。
“我们已经是暗堕刀了,时政还用我们出阵?”,清光皱眉看着她,那深不见底的褐红眸子紧盯着她,至少他发觉这件事不会这么简单。
“暗堕不代表伙同溯行军”,“我们变成这个样子是怪谁,难道不是你们(人类)?”,“是是~”,难书轻笑了一声,看他的眼神意味深长。
加州清光想,绝对和那少女当时看他的眼神有关联吧。
“这孩子就拜托给你们了,还有…啊,得先观察一段时间,那,祝你们相处愉快~因为你们也算同病相怜吧”
就这样,被硬塞了个审神者来,还是个极度危险人物,可是换位思考一下,一个九岁能做出那样的事,到底……
“什么同病相怜……”
直接以拎后领的方式把少女提过来的鹤丸摸了摸发凉的后脖颈,“绝对瞒着什么事吧,越看越没有表面那么简单…”,喝茶老人露出和蔼的微笑,“你叫,什么名字?”。
“罄竹”
她像小孩子看到什么新奇事物一样看着他,那沉溺于一盘血湾里的弦月,“难书起的”,她立马加了一句,如果以为只是看起来这么好对付就糟糕了,三日月这么想。
“罄竹难书——罄南山之竹,书罪未穷;决东海之波,流恶难尽”
目光聚集了起来,几振年代久远或跟文人雅士有关的刀剑多少都能理解含义。
“意思是说,用尽南山的竹子作竹简,也写不完罪行,决开东海的水,也洗不尽罪恶”
“这名字,真是起的……别致”,鹤丸插了句话在这,“是哦~”,罄竹倒是上扬起了嘴角,但是被阴影遮掩起来的双眸依旧是无神的,像是被打碎了里面的玻璃珠。
“这样啊~哈哈,那以后就期待和新的姬君共同生活的…”,“你们也会背叛我吗?”,少女的面部表情迅速改变,空洞的眼睛盯得三日月心虚,“当心头会被鬼割掉哦~”。
周围的气压一下子降下来了。
“呐”,罄竹忽然抬起头拽了拽鹤丸的羽织袖子,“怎么了?”,“你为什么是黑色的?”,“哈?”,他第一反应是摸了摸自己的脸,应该还是和以前一样白的反光才对。
“鹤丸国永不是白色的吗?以前我家的那个也是白的”,“以前?”,“是啊~以前,那个总是欺负我不当回事的家伙,真应该早点把他的头割下来”,少女紧盯着他,真是吓得急忙退开了。
“这么说,姬君以前就任过审神者了”,三日月半眯着眸子,露出危险的凶光,“嗯……”,她收起了嘴角挂着的一抹诡异的笑意,低垂着眸子,似是提到了很不愿回想的过往。
明明将仅有的“爱”都给了出来的。
本来刀剑们还在猜测她会不会也是个不称职的审神者对自己原来的本丸做过什么,俗称渣婶。
但是,貌似不太对。
“唔,有点累了,我可以呆在哪里?”,一期一振看她和弟弟们年龄(外貌)差不多的大小,下意识就有些习惯性的,“因为来的突然,属于审神者的房间还并没有布置什么…”
看着这个顶着亮色头发的太刀付丧神,罄竹对他笑着,“没关系,我有个地方呆就可以了”,她环视着这个大的不得了的房间,视线定格在那个摆放花瓶的角落。
“可以的话,我可以在那里睡一会吗?”,“哎?”,一期有些愣,和三日月对视了一眼,“哦呀,老爷爷耳朵还没有那么大的问题吧”,鹤丸夹在中间点了点头,她就是这么个意思。
“不可以吗…”,“不是不可以…可以让您先休息在我们的房间里的”,“一期尼…”,乱藤四郎在他身后小声的说道,尽管一期马上示意他不要说什么,但少女已经低下头了。
‘果然,都是一样的’
“不用了,我在那里就可以了”,说着罄竹就在所有付丧神的视线中走过去窝到了那个角落,搞得蹲在一旁披着灰色披风的山姥切国广都有些懵。
鹤丸抱着手臂走过来,“怎么搞的像欺负她了一样…一期你快过去看看”,付丧神叹了口气拉着身后的乱走过去,“抱歉,乱受上一任审神者的影响比较大,介意也是难免…”
“我没关系的,不用在意我,可以让我自己呆会吗?”,少女带着微笑看着他,那混浊的眼眸又能看清什么,“嗯…不要紧的,有什么事都可以和我们说”,一期摸了摸她的头。
“……谢谢”
晚饭后,他们开始真正怀疑这孩子以前受到的都是什么待遇了。
“啊喏,这是什么?”,罄竹看着放在小盘子上精致的东西,“饭前甜点,饭菜的话马上就好了~”,“甜点?这么漂亮的东西可以吃吗?”,说着看鹤丸把装饰巧克力塞到了嘴里。
“嘎嘣脆,尝尝?”,鹤丸看她有些呆滞的看着自己,“啊,抱歉抱歉,过会把我那份给你好了”,这样说了她才恢复舒缓的表情,“可以吃的您放心,您本丸的烛台切光忠没有做过类似…”
“烛台、啊抱歉,我对记名字这种事不擅长”,“叫小光就好了”,鹤丸拍了拍她的头,“嗯——以前的本丸,并没有…小光”,“那掌勺的都是谁?”,“哎——紫色和粉色的…哦,歌仙和宗三”。
“咳咳!”
“哈哈哈哈哈~”
歌仙兼定看了眼旁边笑开的和泉守兼定,立马抽纸巾擦拭起衣服上的茶渍,“您都是这么记名字的吗?”,“嗯——记不住就要用方法啊~不然连名字都叫不出来会感觉很不尊重对方吧”,明明自己还是会那么努力的去记他们的名字呢。
“咳,论这点还是风雅的”,“啊,又来了风雅怪”,和泉守吐槽道,罄竹盯着他看了一会,“唔,红衣服长头发的……果然想不起来”,“哈?为什么记不住我!”,堀川端开差点被和泉守一手弄撒的汤。
“是兼桑哟~可以这样叫,本丸年纪最小的一位”
“喂,国广!”
“我一般——见不到他的,他说我是幼年犯,原来自己最小还说别人幼年…”,“幼年…犯”,最后一个字他念做了轻声,“噫,我都觉得那个我有点恶劣了,一点也不符合我帅气又…”
鹤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挨过来,“来来来,和我说说那个总是欺负你不当回事甚至你都想把他的头割下来的家伙”,罄竹看了他一眼,“鹤丸国永都是喜欢恶作剧的吗”,“是啊,不然会无聊到心死掉的”。
“起初,他在我的汤里加佐料观察我的表情,但我的面部表情本来就迟钝后来他就觉得找不到乐趣,让我摔下楼梯自己在那笑,但我会爬起来装作一点都不疼,还有掉到河里那一次…”
“停停停!!”,鹤丸捂住她的嘴,仰天吸了口气,“嘶~一股罪恶感爬上脊背,好过分”,“呵,原来你也能有这种感觉”,大俱利伽罗调侃到。
“你别误会啊,正常的鹤丸国永是不会做那么过分的事的,嘛,至少我不会做”,“哦”,“汤来了~”,看着光忠端到面前的汤,罄竹确认性的看向鹤丸。
鹤丸国永:“我真的不会!撒谎吃马粪!”
歌仙兼定:“鹤丸国永现在是用餐场合,这xx不风雅!”x
罄竹:“…(端起碗凑上去)唔!”
众人视线聚集某鹤
鹤丸国永:“我真的没有!”
罄竹:“哦,好喝(给光忠比出一个good手势)”
烛台切光忠:满足的慈母般笑容x
“啊,今晚上就在我们粟田口部屋睡吧,人多一点会有安全感吧”,看着粟田口豪华部屋,罄竹就差个星星眼了,“你们的房间,好大”,“嗯,因为家里兄弟比较多的缘故”。
确实,看到后面成队进来的短刀们(当然还有黑白双子和鸣狐),“兄弟啊…以前并没有这么多,而且也没有一期…尼,而且我也不擅长和小孩子相处…”,“啊哈哈~主殿也还是小孩子啊”。
在旁观众刃铺好被褥后,罄竹乖乖的看着镜子里给自己梳头发的一期,“兄弟,真好啊~”,“嗯,有个妹妹好像也不错~”,说着,他感觉到身前的人颤了一下。
一期摸了摸她的肩膀,像是安抚什么小动物一样,“主殿等下睡在我旁边怎么样?”,“唔,我睡靠边一点的地方就好了”,“小姑娘~跟咱家客气什么”,“哎?谁在说话”。
听到从未听过的尖细嗓音,罄竹忽的转身,看见的是摆出狐狸手势的鸣狐和,他肩膀上的狐狸,“是在下啦!”,“会说话的狐狸,和狐之助一样”,鸣狐将狐狸拿下来凑近她。
“不过在下是属于鸣狐的代言狐啦”,“哦”,罄竹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在鸣狐点头后伸手摸了摸它的尾巴,“通俗点就是和退的小老虎一样是从锻刀炉里出来就有的”,一期解释到。
“哦……”
“您,本丸不会连‘五虎退’都没有吧?”,鲶尾藤四郎爬过来说道,“唔——我不是那个本丸的第一任审神者,很多刀都是原有的,没有,我的”,“啊,原来如此,也不是一群好刃啊”。
“您去以后没有锻出过新刀吗?”,平野和前田也凑了过来,“没有,而且锻刀都是近侍…”,“出阵也没有捡到?”,“没有…”,罄竹的头越说越低了下去。
鲶尾翻了个身插嘴道,“啊,完全没有权利啊,说不定是他们把新刀扣死了呢,完全就是被针对了…啊,抱歉?”,突然被骨喰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看着她,罄竹摇了摇头笑道,“我没事”。
半夜,鲶尾翻了个身终于被生理问题憋起来了,而他一抬头就看到坐在墙边的罄竹,小心翼翼的绕过其他人蹲下来看着她,“怎么了吗?”,“想…上厕所”,“正好,一起啊”。
走出房间后鲶尾刚要跨步走才发现罄竹拽着他的衣角,他对上她的眼睛,一笑,“啊,不用怕有我在,我的夜视能力可是不错的~”,说着抓住她的手腕就走,她就在后面看着他的‘尾巴’一摇一晃的。
“啊,帮你打开灯了,我去男厕那边了,别乱跑哦~”,“嗯”,两人愉快的:)解决完问题,在走廊上遇见了碰巧因为一样原因出来的左文字家的江雪和小夜,简单打了招呼就走开了。
鲶尾藤四郎:“话说,我要是不起来你不会要一直憋到天亮吧”
罄竹:“以前不会有这种状况的,因为晚上喝了汤…”
鲶尾藤四郎:“啊,因为好喝也喝太多来吧~没事,等到审神者房间会有独立卫生间的”
罄竹:“以前的话,和大家在一起从来没有这种感觉……这就是所谓的,幸福?”
——————————————————
我才不会说这是我一边玩俄罗斯方块边听歌涌出的脑洞
尽量走欢脱路线啦!(我想
想解说一下:
一开始难书走了以后罄竹说话的调调有种很拽(bushi)的感觉,然后在说到以前就任过审神者的时候开始收敛了(差不多个意思),心理呐,是想着如果要和他们相处下去的话就要秉持以前在本丸的信念(后面会写)
清光那个地方是埋下以后有用的(真的!)
揪出了关于‘以前的本丸’一角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