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术(放屁版)

屁股稳坐刀剑乱舞养老游,相信刀love,你想要的外敷爷孙都在这里!!
墙头→小排球,文野,柯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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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食 佛系 懒癌 咸鱼 精分

无垢之愿

-sada婶(小孩子谈什么恋爱
-私设ooc

本来还想着直接上be的(没狠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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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做错了什么吗?

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了呢?

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呢?

我的归宿,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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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神者大人,请走快些”

狐之助摇着胖乎乎的尾巴,一步一步,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女孩一直都在认真注意着。

很“有趣”。

“对不起…添麻烦了”,金线点缀的和式白裙刚好遮住膝盖,裸露在外的皮肤洁白到毫无血色,瀑布般的白色发丝倾泻而下。

一路上,女孩靠灵力顺着狐之助的气息行走,她的一边眼睛上,紧紧的缠着白色纱布,露出的另一只眼睛,也像蒙上了霜一般。

狐之助回头看了她一眼,“出于前任审神者,他们不会对您怎样”,狐之助程序化的脸看不出来什么,“大概”,当然,她也看不到什么。

女孩的脸转化的很温和,嘴角挑起一丝不明的弧度,“嗯嗯~谢谢你,狐之助”,“不用谢我,只是出于工作原因,还有…不要太相信别人”。

“我是,新上任的审神者”,女孩面对着数振刀剑付丧神,属于历史的他们,“你们,接受我的继任吗?”,她看不清那混浊的心。

“哦~小姑娘为何这么说,我们理应是没有资格…”,“不,谁都有这个权利,何况是神明”,三日月看着和多数短刀一般高的女孩,想她是怎样说出这番话的。

神明?

现如今,神明是何。

谁还把他们敬为神明。

“那么,欢迎新的主上~呐,大家”,太鼓钟贞宗从众人身后出来走向女孩,“就由我来带主上去房间吧~”,转身时,他巧妙的瞥了一眼烛台切光忠。

待付丧神牵着女孩走远了,本丸的初始刀山姥切国广看向狐之助,“她就是…”,“没错”,狐之助点了点头。

“就是她和鹤丸国永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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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他人的视线后,太鼓钟突然松开了手,看女孩的脚步顿住,手指轻微的动了动,不易察觉的慌乱表情,仅一瞬就被掩盖了过去,嘴角在温和的角度。

付丧神看着她,眼中没有任何波动,毕竟,现在想要靠可怜来博取同情,是行不通的。

“你叫什么?”,女孩微微歪着头似是看着他的眼睛,“…我是太鼓钟贞宗,是伊达忠宗大人用过的刀”,索然无味的介绍,是否遗忘了最初的热情。

“嗯…父亲和我提…呐,你就是他说的,sada酱?”,提到她的父亲,短刀的眉毛皱了皱,继而又像往常一样笑起来。

“啊~是啦,我就是小贞了,主上来摸摸我的雕刻吧,华丽吗?会不会很帅?”,付丧神拉着她的手,短刀本体华丽的雕刻在指下浮现。

她轻笑了两声,“感觉小贞的确是像父亲说的那样,阳光帅气的男孩子”,看着女孩认真的表情,付丧神不由得又生出想法。

“主上,不介绍一下自己吗?”,付丧神眉眼带笑的看着女孩,“我?”,女孩记得,狐之助曾说过,不能轻易说出自己的名字。

“阿雪,父亲叫我阿雪”

女孩的眼睛随着光,将脸转向太鼓钟看不见的一面,眉眼带笑,“阿雪吗?”,付丧神挑了挑眉,语调拐了个弯。

显然,他发现那并不是“真名”,不,也许是真名的一部分。

“那,私下的时候,我就叫主上阿雪吧”

最先亲近的太鼓钟贞宗,“成功”成为了女孩首要依赖的对象。

——

本丸面积广阔,光是走廊就足够走上些时间,更何况是对于一个和盲人没大区别的人。

“小贞?”,屋内没有回应,近侍不知道去了哪里,孤身一人女孩觉得有些无聊,她摸着周身的物体走出房间,缓慢的走在无尽的走廊上。

“主上?”,“…光忠?”,在厨房门口碰到的,是和父亲同在伊达家呆过的烛台切光忠,“主上这是?”,高大的付丧神贴心的弯了腰。

“找小贞,看到他了吗?”,女孩抬了抬头,“他…”,付丧神似乎因为什么语气顿了顿,女孩也在此时感受到了某气息的靠近。

“你先忙吧”,女孩朝他礼貌的点了点头,“主上中午,有什么想吃的吗?”,光忠在她走出去一段后说道,“西红柿可以吗?”,女孩对他笑了笑,转过了走廊。

“果然,其女随父吗?”
 “sada酱,可别过分了啊~毕竟是他的女儿”

尽管加快了脚步,付丧神的气息却越来越薄弱,“嘭!”,被突然出现的阻碍绊住脚步,女孩跪倒在地。

那一刻,耳边似是划过轻蔑的笑声。

心上缠绕的枯竭又多了一分。

“主上,怎么坐在地上?”

太鼓钟的声音打破了沉思,“…没什么,不小心滑了一下”,女孩的声音有些抖,她贴着墙自主站起来,“是吗?…”,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付丧神的眼神有些不解,看了看不远处准备看热闹两个付丧神,像是没事人似的看向了别处。

为什么,不戳穿。

“我们回去吧”,女孩向付丧神伸出手,“啊,主上出来是…”,太鼓钟牵起她的手,她便松了口气,“找小贞,自己一个人独处有点孤单呢”。

付丧神无意识的笑了,“主上也可以依赖一下别人啊~他们说不定,都比我要好呢”,这话听着怎么都有点奇怪,女孩的睫毛轻微的颤了颤,“是吗…”

在对面的走廊上与莺丸喝茶的三日月,“看起来很乖呢~就是不知道,人的心到底是怎样变化的”,“谁知道呢,鹤丸教养出来的孩子…啊,没茶了”

“三日月殿,可以谈谈新来的主殿吗?”,一期急步走来,太鼓钟来找过自家弟弟们,希望他们试着对女孩亲近,虽然不是很想但还是同意了。

“那孩子啊,至少现在看来,没问题~鹤丸教养的孩子还不放心吗,哈哈~”,三日月不知是不是开玩笑的说。

一期的脸顿时暗了两分,“就因为是他我才不放心啊…再说,他也是‘背叛者’”,看着不知从何飘落的羽毛,莺丸看着光秃的树枝笑了,“天变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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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贞也有兄弟,一定很幸福吧~大家可以在一起”,女孩抬头看向院子,是朦胧的,“我也想要一起玩的伙伴…”,太鼓钟撑着脸看着外面,突然咧开嘴角,拉住女孩的手。

“我们出去吧!”

付丧神拉着女孩一直来到樱花树下,“樱花开的时候很美,希望阿雪到时候也能看到”,他用手指在女孩张开的手心画出樱花的形状,“樱花吗?……”

身躯瘦弱的女孩露出悲凉的表情——秋天,已经来了啊。
 若过不去这个冬天,樱花……

“嗯,等我眼睛好了,我会和大家一起看”,“那,约好了哦~”,少年笑着拉起她的手,扣上小指,“不许食言哦~”,那是任何一方不可违背的誓约。

——

“阿雪,拉紧手”,小贞在万屋内紧紧的拉着女孩的手,“嗯”,“也差不多了该和小光会合了”,付丧神看了看全部打上对勾的单子。

“那个,很沉吗?”,女孩示意要帮他拎东西,“别小看我啦,这点东西,我还是可以的”,付丧神撇过去脸,看到围着专柜的一群女孩子,问道,“有什么其他想要的吗?”。

“嗯?没有”,女孩摇了摇头,对他说道,“你要是有什么想要的就买吧”,短刀犹豫了一下,“那,在这等我一下,别乱跑”,“嗯”。

慢慢的人群拥挤起来了,女孩一分一秒的等待都是在信任,付丧神将买来的东西安心的放在衣内,回头看到女孩还在原处丝毫未动。

她,是个可以绝对信任的人吗?

走出万屋,光忠已经提着满满的菜篮在等了,“等很久了吧小光”,女孩随着小贞也改变了对光忠的称呼,“没关系”,光忠笑着摸了摸女孩的头,无声的接过了短刀手里的重物。

“等一下”,身着华丽的女子走过来,小贞首先看清了来人,抓紧了女孩的手,使得她有些愣,一手拉了拉光忠的衣角。

“怕什么,我又不会对她怎么样”,女子定睛看向女孩,收起手里的折扇,“你就是——的女儿?”,“你怎么知道…还有母亲的名字…”,女孩攥紧了手下的裙角。

“你的气息与她很像,我和她是同期的审神者,兼旧友”,女子弯腰贴近女孩,“是我帮她‘逃跑’了”,女孩会意到了,那是什么意思。

‘所以,小贞刚才的动作,是怕我,“再次”跑掉?’

“我们该回去了,主上”,对方身后的付丧神发声,女子笑了笑,“哦,再见喽~我很好奇,付丧神与人类的孩子会怎样”。

‘所以,才会“帮助”母亲逃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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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殿今天在外面有什么有趣的事吗?”,一期将菜一一夹到弟弟的碗中,也包括女孩,“碰到了母亲的旧友…”,女孩想都没想就说道,热闹的饭厅突然静了下来。

小贞的手轻轻的碰了碰她,给光忠使了个眼色,并往小俱利的碗里添菜,“咳咳,今天的菜挺好吃啊~多吃点…”,光忠立马会意,并往小俱利碗里添肉,“哈哈~是啊,大家多吃点”。

女孩放下筷子,“嗯,你们多吃点,我吃饱了”,她走到门口回过头时,“小贞,饭后来找我一下”,小贞愣了一下,往常来说,晚饭后身为近侍的他也不能再去女孩的屋里。

在门“哗——”的关上后,饭厅里嘈杂了起来。

“怎么回事?”,一期看向光忠,“今天碰到那位大人了”,小贞夹过最后一块红烧肉塞到小俱利碗里,“对主上的力量好像很感兴趣”,“什么意思…”

“不是说,付丧神与人类的孩子有一定几率继承某种力量吗”,山姥切拉了拉头上的布,一期叹了口气,“她终究还只是个孩子…”

“要放弃了吗?不是说不想再受人类‘欲望’的支配了吗?”,三日月端起了茶杯,紧接着小贞放下筷子站起来,“不管你们现在怎么想,我会保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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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将脸上的纱布解开了,本来露出的半边脸已是看不出来什么不一样的,银色的霜睫金色的眸子不愧是随了她的父亲,可另一边的眼眶处及额头,还有着大片得以眼见的烧伤痕迹。

“咚咚!”,“请进”,小贞进来了,女孩就站在昏暗的房间中央,“小贞…”,“嗯,我过来了”,“你会相信我吗?”,“…会哦”

“你也是神明呢…我许的愿望,你会帮我实现吗?”,“嗯,只要我能做到”,“那,救救我吧”,女孩走近了,露出了那结合了付丧神与人类的脸庞。

看清她的全部面貌后,太鼓钟感觉到心脏的跳动就在耳边,呼吸也变的急促了,“这是…”,他的手慢慢抚上女孩的脸,她的眼中没有任何光点。

“一个人一个人一个人,为什么没有人能感受到我的痛苦呢,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救救我呢,我一直都在祈求神明,为什么,没有听见吗?”

“阿雪…对不起…”,“为什么要道歉呢?小贞又没有错”,太鼓钟拉住了女孩的手,低着头,“对不起…起初对你的恶意,想着她为什么丢下我们逃走了,又让你来弥补空缺”

“大家都有这样的心理,只是没有太多的表现出来,可是那次,在走廊上的那次,你明明知道是我却没有说,你选择包容了一切,从那天起,我真正的开始接受你”

女孩扬起了嘴角,“不怪小贞啊,小贞没有错,是我的错,是因为我的出现,父亲和母亲才‘逃走’的,导致这一切的,是我啊,没有理由去怪任何人,都是我,自作自受”。

太鼓钟看着微笑着说出这些话的女孩,她的心是否早已“死去”了呢?

“奇怪吗?即使是这样也不会有眼泪的我,是因为——早在失去一切的那一刻,流尽了”

忍不住摸了摸女孩的头,她抬眼看着他,“阿雪很坚强……坚强的可怕…”,他这么说,即使经历了百年,还是不能理解这仅仅经历了几年光阴的女孩。

“不过以后也不会孤单了吧”
 “因为遇见了小贞”

——

“今天第一部队演练场”,女孩低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太鼓钟替她读着出阵名单,“烛台切光忠,三日月宗近,一期一振,莺丸,药研藤四郎,以及我”。

女孩今天套了一件白色的兜帽羽织,“羽织很好看,主上”,光忠盯着那件眼熟的羽织,“嗯,是母亲用父亲的羽织改的”,她的手轻轻拂过布面,“是送给我的,唯一的礼物…”

除去羽织原本的样子,还多了金色暗纹和仙鹤刺绣,还在底边加了蓝色水流,没想到当初那个小姑娘,也会有这种手艺。

“走吧”
 /

演练场新开场合,审神者随机匹配,两队共同进入场地,智能模拟训练。

“哦呀,这么巧”,女孩拿了号码,走在队伍前面,这次刚好匹配到母亲的那位旧友,她和女子对视了一眼,退到了队长光忠的身后。

对方瞅了眼女孩的羽织说道,“羽织很好看,我猜猜,是她做的?为人妻为人母的她也会变啊”,“…这样吗?”,女孩的情绪有些低落的说道。

“loading……”

演练完毕退出场地,女孩准备带领第一部队回本丸,“咻——!”,她敏捷的转过身,手指划过一道弧线,明明没有利器在手,而飞来的箭被精准的削成两半。

“啊,不小心射偏了”,少女拿着弓,轻浮的声音传过来,“不过你想怎么赔我的箭呢?你这身羽织还不错,不如赔给我”,“这位大人,您不应该先道歉吗?”

身为半监护人的光忠走上前,将女孩护在身后,“哎~为什么?为什么我要给她道歉,她是什么人”,少女高傲的仰起头。

“你也不过是个人类”

细弱的声音在那一刻不卑不亢,丝毫没有降低自己的意思,“自持清高,人心不都是一样的丑陋吗?装什么”,“我身上所流着神明的血,我和你不一样”

“你!什么神明都是鬼屁”,说时迟那时快,一阵灵力波动,风撩起衣摆,好似有一把太刀浮现于女孩的手中,那是如此熟悉的一把刀。

剑指的指尖离少女的眼睛只有毫分,整个场地都好像暂停了时间,女孩的眼神充满神性,压迫着对方的神经。

“一支箭而已,不许你侮辱神明”
 /

夜里。

“没有错吧,那一振,就是本丸原有的鹤丸国永”,三日月少见的皱着眉,没有心情再去碰触茶杯。

“他”回来了?那个“叛徒”

“变回本体?不,也有可能是灵力的连系者不再提供灵力而变回本体”,山姥切攥着拳抵在下巴处猜测着,“没错,是她再也没有办法提供灵力了”

“等一下,阿…”,女孩突然拉开了门,太鼓钟也站在她旁边,她苍白的脸加上微弱烛光的映照,显得有些诡异,坐在离门口最近的付丧神愣是吓了一跳。

“那是,什么意思?”,三日月还想着那个曾经的小姑娘,往昔她叫自己“老爷爷”的记忆还历历在目,若是她当初的选择不是鹤丸……

说到这,女孩咧开嘴角笑了,“母亲在几年前就逝世了,在她离世的一年后,父亲也变回了本体,带着他的不甘与怨”

“他不甘,他想要去更改过去,却无能为力,成了我的一个心结,我也想要更改过去,结果…”

女孩的手抚上脸上缠着的绷带,“但是,成为了审神者后发现灵力也不能将父亲唤醒,也或许是他不愿再醒来……”

她曾无比天真的笑着,以为那样谁都不会离去。

明明是不想让他再孤单,反倒是成了噩梦。

“别想妄图去改变什么”,女孩说完转头离开了,“…你刚才是不是对主上用了其他的称呼”,三日月将话锋一转,一屋的人将视线全部转移到了太鼓钟身上。

“只是在这个本丸,一个只属于我对她的称呼罢了,又不是真名……就算是知道了真名,也绝对不会告诉你们的”

——

“小贞小贞,下雪了”,女孩趴在窗户边,眨着眼睛看着像羽毛一样飘落的雪花,在那个冬天,她诞生在了这个世界上。

〖雪中降临,从中消逝〗

就像预言的那样,每到冬天,她就会感受到自己薄弱的生命正在一点一点……

“手好凉哎,把羽织套上吧”,太鼓钟拉着女孩的手坐到火炉旁,拿了羽织给她紧紧裹住,她盯着他,直到对方意识到,“怎么一直看着我?”

女孩两手拍在少年的脸上,“小贞真是越看越好看呢”,“虽说是这样吧…”,少年的脸被火炉映照的有些红润起来。

“咦?那个,之前是没有的”,付丧神的手腕上戴着一条镶宝石的手链,“啊,这个…嗯,喜欢吗?”,太鼓钟突然勾起嘴角,明亮的眼睛眨了眨,“嗯,很好看,很适合小贞~”

“那送给你吧,作为我的…主上,也要和我一样华丽啊~”
 希望为洁白的你,染上五彩斑斓的颜色。

“我会等你长大的,阿雪”
 “嗯?嘿嘿~以后你就会懂了”

“小贞,冬天什么时候会过去呢?”,“冬天,很漫长啊~”,“我想看樱花”,女孩凑到少年的面前,“我想快点看到樱花”,他坐直身子看向窗外,“有一些东西,是需要等待的…”

话音未落,女孩站起来跑了出去,他拿起从她身上滑落的羽织,在走到门边的时候,看到了用彩色铅笔画在纸上的樱花,以及写在旁边的——“想要和小贞一起看樱花”。

另一边,女孩站在樱花树下,树枝上已堆满了雪,天空仍旧在落雪,在这茫茫的白色世界里,什么时候,才会有樱花呢?

“等待……漫长的等待吗?”,自雪中降临的孩子,终将消逝在那白雪中,无声无息,“我还有多久,可以等呢”,女孩低头闭上了双眸,“父亲”。

“我还没有和小贞一起看樱花……”,女孩突然抬头看向樱花树,“哪里,哪里,会有绽放的樱花呢,一定会有吧,一定会有的!”,她不顾落在身上的积雪跑起来。

“那是要去哪呢”,三日月坐在屋内看着女孩跑出了本丸,“果然是小孩子吧”,一期看着在院里玩打雪仗不亦乐乎的弟弟们,“三日月殿就不要总是偏见了”。

“唔,别那样说啊~哈哈哈,只是出于对小丫头的担心罢了”,“噗,小丫头啊…”,付丧神发出了好听的笑声,继续为弟弟们剥着橘子,走廊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看到主上去哪了吗?”,太鼓钟一手拿着羽织,看样子很焦急,“唔?近侍大人啊,小丫头不是刚刚跑出去了吗?”,“跑出去了?出本丸了!?”,付丧神惊讶的睁大了双眸。

“嗯,还是见主殿第一次自己出去呢”,之前被短刀们粘着也是回绝了一起出去的请求,“怎么了吗?”,见太鼓钟在那愣神,一期摆了摆手,一股橘子的香气扑来。

“她说想要看樱花”,一直在外旁观兄弟们的药研抖了抖雪先行进来了,“樱花?现在所有本丸应该都是冬季吧”,“她说想要快点看到樱花”,太鼓钟深吸了一口气,想起她最后的眼神。

“我现在有很不好的预感,先走了!”,“哎?怎么了跑那么急”,差点被撞到的乱一个转身躲开,“好像是有什么事呢”,一期看着外面的积雪又看了看对面蹙眉的三日月。

“跟上去看看吧”。

“樱花,樱花……”,女孩在街道上跑着,留出一串单行的脚印,“哪里会有开着的樱花呢…”,“啧,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宽阔的街道上应是空无一人的。

“什么时候…”,定睛看向来人,这样看来还能判断是个少女形态的人类,但是已经不正常了吧,残损的血肉遮不住白骨,有一边的眼睛好像也变成了空洞。

“怎么,不记得了吗?也是呢这个样子”,她用只剩骨架的手抚上自己的面庞,顺着手臂流淌下来的血滴在洁白的雪上,十分扎眼,我就是那个和你有‘一箭之缘’的人呐”,“你,怎么…”

“我本来就有暗堕倾向,那天回去后又碎了几把刀,彻底抑制不住了呢,果然你说的神明都是鬼屁,怎么不见的他们来救救我呢!”

“你这样的人,不配被神明所救!”,女孩激动的说道,神明在她心中一直是最高的存在,“为什么,为什么我就不配,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凭我对神明的虔诚之心”

可这句话小到后面她自己都要听不到了。

她有被神明拯救的资格吗?

“啊,话说你一直遮着脸不会是个丑八怪吧?”,“才不是,父亲和母亲给我的相貌才不丑!”,对方在步步逼近,“啧,看你眼睛倒是好看,不过它马上就要丧失光芒了!”

‘救救我,父亲’

“刹——”

利刃出鞘,一刀致命,血成片状洒向雪地,等女孩反应过来时,自己洁白的衣裳也沾满了血,“哎!?”,不远处传来了鼓掌的声音,“真是一出好戏”,“主…上?”

一边是母亲的旧友,一边是小贞。

“本来是政府交给我的任务来着,这下子不用我自己出手了”,“不、不是我…”,女孩看看女子再看看自己握刀的手,‘只是不想死而已,只是想得救而已’。

“承认吧,拿着刀的不正是你自己吗?别找借口”,女子贴近她的耳朵说道,“你强大的灵力还在觉醒中”,“什么?…”,恍惚间她想要松开手,却被攥紧。

“一旦拿起了刀,可就不能轻易放下了”

‘不行……突然,好困…’

“阿雪!”,小贞极速跑过来接住向后倒去的女孩,“你做了什么!”,被怒视的女子也有些惊愕,那怎么都是自己好友的女儿,“不会是…觉醒了继承自父母强大的灵力,身体却不能承受的话……”
 “会死吗?”

“对不起,小贞…”,女孩睁开被结霜的睫毛遮挡的金瞳,“阿雪…”,“我身体…本来就很弱,每个冬天都是…很艰难的撑过去的”,她停顿了,微弱的呼了一口气。

“看来,不能…一起看樱花了”
 “明明是约定好的……要食言了啊”

想要竭尽的去留住那温度,神明啊,又能做什么呢?

“是惩罚吧,对我的惩罚……还是好想,和小贞一起…看樱花啊…才刚刚遇到小贞呐”,“别说了…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太鼓钟将羽织包在女孩身上,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抬眼看着女子。

“一定还有办法吧”

“…不,我不知道”

女孩看着天空,“哈哈~拜托…拜托再救我一次吧,神呐——”,落下的雪花中伴着一声叹息,“傻孩子”,透明状态的鹤丸国永站在那里,“父…亲”

鹤丸蹲下身来拂开女孩额前的碎发,眼里满是他人曾未见过的温柔,他轻轻在那里轻吻,“我把你给我的全部还给你好了”,“要离开了吗?再也见不到了吗?”,许久未见的父女已没有叙旧的时间了。

“不要…不想让父亲一个人,再孤单下去”,在那无尽的黑暗中,“会去找你母亲的,不论要找多久,一定会找到”,女孩抓住他的手慢慢松开,看来是必须别离了。

“再遇见别的鹤丸国永的话,不要让他无聊啊~”,最后揉了揉自己亲爱的女儿的头发,看了看那和妻子几分相似的脸庞,身体的颜色越来越浅,马上就要消失在雪中。

打趣的拍了拍太鼓钟的肩膀,还熟练的揉了一把头发,“………”,“别那种表情啊~好久不见,替我向大家打招呼,然后,以后女儿就交给你了~”,“嗯”

“就这样?还真是他的风格,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喜欢他”,女子抱着手臂笑了笑,“好了,回去吧,你们家的都出来接了,我改天再去拜访~”,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哎?大家…”,太鼓钟扶着女孩站起来,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那的三日月和一期,还有跟出来的短刀们 。

“外面好冷啊老爷爷要受不住了,雪要越下越大喽~小丫头可别冻坏了”,三日月以一种奇怪的方式将手揣进袖子里,“回去吧主殿”,“主上——”,短刀朝这边招了招手。

女孩捡起了地上的太刀,拂去上面的积雪将它收回鞘,伸向小贞伸过来的手,“嗯,回去吧”。

“明年的话,一起赏樱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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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不了戏_(:з」∠)_我想要一振sada酱感受一下

这是一振,有故事的sa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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