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术(放屁版)

屁股稳坐刀剑乱舞养老游,相信刀love,你想要的外敷爷孙都在这里!!
墙头→小排球,文野,柯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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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食 佛系 懒癌 咸鱼 精分

【部婶】誓言

-压切婶(女审是政府肃清执法员
 -我相信hsb应该没有ooc(啪!

——是视觉转换
 。是时间流逝后的某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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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政府执法员统一军装的少女用刀柄抵开了本丸大门,水随即倾泻而下,但却没有一滴沾湿她,木桶连滚了两圈远离了自己。

“这种小孩子的把戏真是,无趣至极…”

那是名为鹤丸国永的付丧神为政府派来的新任审神者特意做的“惊喜”,当然,这也是惹怒她的一个开端。


“哎,听狐之助说派来的是个女性,这种恶作剧未免…”,清光一边涂着指甲,一边看向旁边悠哉敲着二郎腿望天的鹤丸,“这样,普通小女生大概都会哭着拒绝就任了吧…”

“你还对上一任有什么留恋吗?”,长谷部翻阅着近来的出阵报告,自上任审神者长期不归,并确认卸任后,付丧神们就极少安排出阵远征活动,成了一堆名副其实的“废铁”。

“没有啊”,“那你这做法是为什么”,“只是拥有人身之后,有了自己的想法,不想再那么频繁易主而已”,这种想法的话,也是情有可原的吧,况且,谁不是这么想呢。


“可惜,我可不是什么会哭的小女生”


“哇!什么时候来的…”,鹤丸忽的坐起来,转身看着这个用带着锋芒的眸子盯着自己的人,心脏重新被惊吓唤醒新生。

“刚才…是有听到一点,鞋跟的声音的…”,五虎退往药研身后躲了躲,身后的小老虎们也全部躲到了脚边。

药研紧盯着对方,在这个自己身为粟田口最长兄的本丸,他要对一切存在不利的对象保持警惕。


“五分钟后,我要所有人出现在手合场,你,鹤丸国永,准备和我比试一下吧”,少女有意挥了一下手中的佩刀,这表示要用真刀相斗,继而转身甩袖离去,狐之助默默跟在身后不敢吱声。

“这下可不大妙”,本丸的初始刀蜂须贺说道,“啊?不过是个人类小丫头嘛”,鹤丸不以为然的笑了,“这不应该叫什么,新官上任三把火?我也该活动活动快生锈的身体了”,他似乎很兴奋的起身走开了。


“准备就这么承认政府派来的那个新主公了吗?”,宗三有意看向一直没说话的付丧神,长谷部抬起头说道,“说不想又能怎样?新的主公…”

长谷部不是向来是忠诚代表的刀剑吗?可是经历了一场抛弃后的他已经没有了原本的锐气,心如半截入土。


“之前那个主,也没见过几面吧,那样的人,根本不值得我们…”,蜂须贺是初始刀,在他被那个人召唤出来的那一刻,看到的眼神,是失望,对虎彻真品的失望,这让他从来到这个本丸,就走进了失望。

“怎样,他也是赐予我们人身,再次现于这个世界,召唤出我们的人…”,长谷部攥紧了拳,脑海里回想着那个模糊的面容,曾经他还抱着原有的希望,无论等待多久,那个人也不会回来了。



全员到场时,少女已经换好了训练服,扎着高马尾出现在众付丧神眼前,由狐之助伴在身旁。

少女抽出佩刀,透过锋利的刀锋,“小丫头,要老头子让着你吗?”,看着鹤丸轻蔑的眼神,说道,“你还没资格说什么让着我,把你的全部实力展现出来吧”

本丸这段时间没有审神者稳定灵力供给,等级悬殊也是一个问题,怎么看会败的一方也是……

在鹤丸和之信子的一场“激战”之后,也确是正实了这一点。


少女俯视着他,“臭鸟,怎么不飞了?”,“哈哈哈…鹤吓到了…”,鹤丸趴在地上,说是在笑吧,倒更像是无力的哀嚎。

“自己去手入室”,少女蹲下身看着鹤丸,某球颤巍巍的伸起手,“一身老骨头都要散架了…我可能是要碎…”,“正经点”,鹤丸翻身脸朝上,“是我小看你了小丫头”,是付丧神极少正经的语气。

之信子翘起嘴角,“不然我和你比试是为了什么”,“小丫头你可真是…”,少女拿刀鞘挡住了鹤丸打算摸她头的手,“这可是件很危险的事,搞不好,你真的就‘断了’”,之信子散发出来的寒气让鹤丸一个寒颤,“好吧好吧…”。


之信子站起身,看向其他付丧神,“还有,想要和我比试的吗?”,“…我”,长谷部站了出来,“很有胆量啊,压切长谷部”,少女莫名的心里不舒畅,那是一种,叫做征服欲的东西。

“可以的话请不要叫那个名字…”,“没关系吧,反正我不在意,不过这样,更有意思就是了”,之信子的嘴角弯起神秘的弧度,挥了挥手,指指地,“五分钟后我要在手入室见到这鸟”。

“您这是什么意思…!”,对方手中的刀鞘差丝毫就撞在了长谷部的眉心,“之信子,政府肃清执法员,从今日起接管zx6755本丸”,少女的身上,散发出可怕的气息。


肃清,清除、消灭干净。

肃清执法员,是政府用来消除暗堕本丸一类残党或不受政府控制的本丸而专门招募或培训出来的实力武者。

“顺便说一下,想要留下来,就变强,我不留没有用的东西”




旦日。


之信子大清早将所有付丧神招集起来开会。


“初始刀”,“蜂须贺虎彻”,贵为虎彻真品的打刀恭敬的看着他新的主,期待着,“初锻刀”,“五、五虎退”,短刀喏喏的举起手。

“原来的审神者,不喜欢你吧”,之信子盯着文档,用笔轻敲桌案,“好像…但是,明明并没有做错什么事…”,五虎退低着头,记得那个人看他的眼神,极致的厌恶。


“之前在审神者交流会上,听几个审神者说初锻刀是五虎退就是非洲本丸,大概,就是因为这个?”,之信子嗤笑一声,“自己能力不行就赖别人,不必将他放在心上”。

“过来”,之信子让五虎退来到身旁,付丧神看了一眼药研,见对方谨慎的点了点头,才走到少女旁边跪坐下。

下一秒少女说出的话让他吃惊,“近侍,要不要当?”,之信子一手托着下巴,歪头看着五虎退,嘴角的弧度,让人产生昨日的她不是一人的错觉。

“嗯、嗯!可以的话,我、我会做好的”,五虎退抬起脸笑着,脸颊两边有不明显的红晕,之信子刚想伸手摸摸他的头,可再三犹豫还是没能做出来。


“咳,鹤老头还没从手入室出来?”,“可能还得有段时间才能出来”,药研接话,看着退开心的样子,‘嘛~只要能对兄弟们好…’,“昨天我下手没控制好吗?”,少女思索着。

之信子将桌子上的记录资料整理到文件夹里后站起身,“散了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我去看看鹤老头,退过会去锻刀室,和我梳理一下本丸的资源”,说罢起身走了出去。


药研站起身整理了一下白褂,打算同去手入室看看,“反正,我看这个大将还行”,退赞同的看着兄长,“嗯…嗯!感觉,实际上是个温柔的人”,这样乱和厚以及鸣狐也就一致通过了。

蜂须贺低眸说道,“至少她不会用瞧不起的眼神看我这个虎彻真品”,清光看着手指甲,“啊~她要是愿意打扮我就好了”,安定翻了个白眼,“我倒感觉她不会是那种会打扮的女孩呢…”

小夜低着头,“我希望,江雪兄长能快点来”,宗三摸着小夜的头,“总觉的,她的作风有什么…”,和药研对视过后更肯定了,三日月端着茶杯,“哈哈哈~甚好甚好”。

“你们这么快下结论…”,长谷部依旧不能接受,自己这么快就又易主了,“你好像对大将有偏见?”,药研皱了眉。

“不过是,被那个人赐给了别人的那种,情怀罢了”,宗三说道,“她可是我们现在的主,你难道,想要违背主命吗?”。


锻刀室内。

之信子看着本丸内寥寥无几的资源,扶额,政府补贴的资源因为某些问题还没有到,她现在真想把那个跑路的抓回来痛打一顿解解恨。

本丸刀剑的级别几乎都一般,最高的不过是四花太刀鹤丸国永和五花太刀三日月宗近,说高也不过20多级,原审神者是个极度看重所谓欧刀还不常回本丸的人,想着要得到稀有的新刀还不想出力。

之信子愤愤的将剩余的资源尽数扔进锻刀炉
 ——01:29:59。


“二队出阵名单”,之信子将一张纸交给五虎退,“叫他们准备好在院子里集合”,付丧神接过便准备跑走,“呐,等等”,“还有什么事吗?主公…”,五虎退停住步回过头。

之信子走过来偷偷塞了一颗糖,“别让人看到,我可没有给别人的份了”,是之前隔壁那个女孩审神者来串门时送的,之信子不是很喜欢甜食,当时就分给本丸的刀剑们了,没想到还有剩的。

“谢谢主公!嗯…可以摸摸我吗?”,这次如愿以偿的摸到了五虎退的头,‘被爱着的感觉真好啊’,看着最后一只小老虎跟着退跑过转角,倚在门外的药研笑了,“被我发现咯~大将”。


——


 “五虎退,鹤丸国永,宗三左文字,三日月宗近,药研…”,之信子先换好了军装,来到院子里,“主、主公您也要一起去吗?”,五虎退站在她旁边担心的说,“队长是长谷部,立即整顿出发”。

“我?”,长谷部有些惊讶,她一来他就没给她好印象,为什么第一次出阵却让他当队长,“没意见,那就抓紧时间吧”,待出阵人员整顿好后,长谷部把手放在时间设置器上,设置好出阵时间地点,用余光偷偷的看着之信子。

‘究竟……’


桶狭间——


“让我们来此出阵,恐怕是主公有意的吧”,宗三低眸看着之信子,长谷部在一边进入侦查模式,“只是想满足一下自己的私心,见识一下有名的桶狭间之战罢了”。

“这想法可真是吓到我了”,鹤丸开着玩笑手放在刀柄上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现在的小姑娘真让人看不透啊~”,三日月还是如在本丸那样轻松的笑着。


“出现溯行军!”,之信子没有在阵后,而是站在阵前,首先攻敌,直到解决完溯行军,身上依旧散发着那种狂虐杀敌的气息,让六振刀实实感受到,之信子在战斗上简直是个可怕的恶魔。


“报告战况”

之信子拿手帕擦着刀上的血,长谷部将刀收回刀鞘,“溯行军已全部解决,五虎退、药研轻伤,全员刀装掉半”,之信子将刀收回鞘,“到这里出阵果然还是勉强,下次编队去长篠试试好了”。

“主…我觉得还是不要逗留在此地,以防…”,长谷部犹豫了半天才说出口,“是你要听我的,还是我要听你的”,却更勾起了之信子想要和他对着干的心。

少女背过去身,“你先带队回去好了,我自己一个人就好”,“走吧,我可不想,看那场噩梦般的战役”,宗三似乎想起了不堪回首的过去,“哈哈哈~老爷爷体力不太行呢…”

“那我留下来保护大将的安全”,之信子看着药研的侧脸,想到他的过去,有些惋惜这把刀为什么就被烧毁了,如果自己能得到他……


“我也、我也和药研尼,一起陪主公好了”,药研看向退,点了点头,小老虎们也蹦跳起来,“那好,我们先回本丸”,说罢长谷部开启了回本丸的转换通道。

鹤丸走到之信子旁边,“哈哈,那你们先回去吧,再会喽~”,之信子转头盯着鹤丸,“是不是吓到了啊”,他做了个wink,“完全没有”,“我可也是想保护你的”,鹤丸无奈的说到。


“好像你侦查值很高似的”,“不要这么说嘛…”,之信子做了一个嘘的动作,“警戒”,按着鹤丸的头躲进草丛,药研护住了五虎退,“那是什么,溯行军不是已经消灭了吗?”,鹤丸问。

“是检非违使”,之信子自知不妙的皱起了眉。


本丸——


“药研、退,来手入室!”,之信子赶忙背着鹤丸去往手入室,“怎么了”,长谷部闻声走出来,“遭遇检非违使突袭,鹤丸老爷为了保护大将,重伤昏迷”,“什么?!”。

将鹤丸带进手入室,药研联手整顿好后,供给足够灵力,因为没有加速符,只能等待修复。

“退,过来手入吧”,之信子朝他招手说,“嗯…主,先、让药研尼手入吧…”,五虎退抱着小老虎们坐在一边,之信子这才意识到,这个本丸只有两个手入位置。

“快点啦,不要让大将等”,药研笑着一把拉过五虎退,之信子看着他们,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了下来。


“主!鹤丸……您也受伤了吗?”,光忠得知鹤丸重伤归来,迅速从厨房赶来,身后还跟着穿着围裙的大俱利,“没有,这都是鹤丸的血”,之信子否认道。

五虎退这才注意到了之信子自颈部延至肩膀的血口,“那、那是主在替我挡攻击时!”,退惊异的凑过来,看着恐怖的伤口下一秒就要哭出来,“是、主公是因为我…呜”,“是旧伤”,之信子伸手遮挡。

“这么大的伤口,大将…”,药研皱眉,“我先帮大将处理一下伤口好了”,被强行包扎上药的之信子从手入室出来,差点没注意到跪在门外的长谷部。


“这件事是我的过失”


没等对方发声,之信子就从他旁边擦身而过,长谷部惊异的看向她的背影,没走出两步,她就突然跪倒在地上,痛苦的捂着伤口。

“主…”,“…别张扬,扶我…回房间”,付丧神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回到房间,之信子找出一个药瓶,吞下了两粒药,良久才缓和过来,恢复了平静后,“不要让别人知道”。

之信子低眸揉着伤口,在长谷部面前露出了收起利刃的一面,“您的身体,是有什么状况吗?”,似是关心的问道,“只是旧伤复发罢了,明天把出阵报告给我”,说罢之信子便出去了,“…是,主”。


很疑惑,之信子晚饭时并没有出现在餐桌上,但当看到光忠送了饭去手入室,而药研五虎退早已从手入室出来了,鹤丸估计还没醒过来,那就只可能……

“主,您果然在这”,长谷部拉开手入室的门,坐在鹤丸旁边的人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声,之信子披散下了长发,目光中带着些许自责,掩去了不少戾气,多了分少女本该有的柔和。


长谷部坐到了之信子旁边,“活着真累,明明那么想活下来…”,少女闭眸的侧颜,睫毛微微颤动,付丧神的视线被吸引住,待她睁开眼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在做什么,胸腔第一次有这种不安稳的跳动。

“你先回去吧,我会一直守着他直到醒来”,“为什么?您…”,长谷部又一次为之信子的做为感到奇怪,“因为我欠他一条命”,之信子抬起头,眼睛里似乎有什么光芒在闪烁。



锻刀室。


“您要收集新的刀剑吗?”

二队与一队交换,长谷部身为队长,自然也成了之信子的近侍,陪她日常锻刀也是当然的。


“啊,因为药研的弟弟们之前刚来就被刀解了吧”,之信子碎碎念着将近日好不容易得来的资源扔进锻刀炉,上面显示了3:20,“恭喜审神者大人!”,刀匠高兴的蹦起来。

之信子习惯的摸了摸他的头,“320?是…”,之信子回想着资料,“多半是四花太刀”,长谷部似乎不太高兴,“哟!大将…”,之信子顺手将一个加速符扔了进去,这时药研走了进来。


“我是一期一振,粟田口吉光唯一的太刀作品。藤四郎们是我的弟弟”

“…一期尼”,药研站在那怔住了,“药研,好久不见~”,一期标准的微笑着,“这就是‘传说’的粟田口兄长?”,之信子看着这个浑身贵族气的付丧神。

“是的,这段时间麻烦主殿照顾弟弟们了”,“嗯,没怎么照顾”,一期的笑容似乎有点僵,“而且只有四振粟田口短刀而已,其他的之前没被召唤出来就被刀解…”,“哗——”,“大将!”


锻刀室的场面一时间十分混乱,要不是药研拉住一期,一期差点就要做出弑主的行为了,长谷部的刀正架在一期的颈上。

“长谷部,把刀收回去”,“可是主,他刚才”,长谷部惊愕的看着之信子,看到的却是对方不以为然的样子,“收回去”,“是,谨遵主命”,长谷部收回刀,眼睛却紧盯着一期。

“一期尼,你好像误会了,大将她……”,药研向一期说了之信子接手本丸的事,“抱歉主殿…”,之信子挥挥手打断一期,又拿起资源,“药研你带他熟悉本丸,顺便安排房间”,将资源扔进两个锻刀炉,都是40。

之信子已经快要失去耐心了,她似乎已经望见了结局,一连几天,小夜盼的江雪来了,古备前的莺丸,来派爱染提的萤丸明石,这下子一期都盼来了,短刀呢?欧气似乎,有点变味了。


“长谷部”,晚上长谷部陪着之信子写报告,“什么事,主”,之信子叹了口气,似乎有些心虚的说道,“明天起近侍换成一期”,长谷部一下子噎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听说一期当近侍会增加粟田口刀的锻刀率”,之信子最近有些“痴迷”于玄学,不能自拔,“而且,我不可能只用你一把刀做近侍,对部下应公平对待,近侍应当大家轮着…”

“也就是说,我还会轮到做近侍是吗?只要主不抛弃我,怎样都可以”,长谷部越说越有些激动,之信子伸出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啊”,长谷部不明所以的跟着张开嘴,顺利被之信子塞进去一个牡丹饼。

“唔!”,长谷部立即捂住嘴低下头,不仅仅是因为那样在之信子面前咀嚼会显得不雅,还因为看到了她那无意间露出来的笑容而自耳根漫上的绯红。



隔天。

“我的名字是鲶尾藤四郎。虽然因为被烧毁所以记忆缺少了一部分,但让过去重新改变什么的我是不会做的喔!”,一个开朗,“骨喰藤四郎。抱歉。记忆所剩无几了”,一个高冷。

之信子看着他们,想起了原来粟田口还有胁差,转身看向一期,“一期,你弟弟交给你了”,“是,主殿”,一期给了之信子一个坚信(您能锻出来我欧豆豆)的眼神。

之信子重复往锻刀炉里扔了两堆资源,一个30,一个20。
无趣,那么,去突袭吧(被鹤丸传染


畑当番——

“哈哈哈~我们这样偷懒是不是不太好,虽然有茶喝真的很好”,三日月老爷爷捧着茶杯笑呵呵,“怕什么,长谷部被安排马当番了不会来,小丫头更不…”。


“你哪来的自信,本丸没有能治住你们两个老头子的人了吗?”


之信子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后,三日月被茶呛到咳嗽,鹤丸则被吓得差点飞起来,“侦查太低”,无形的吐槽最致命,“我辛苦的在锻刀,你们却在这偷懒?”,她盯着两个付丧神。

“小姑娘,爷爷确实是累了,休息一下,喝口茶”,三日月用带月的眸子看着之信子,“那,心虚什么”,之信子转向鹤丸,“啊…毕竟,小丫头发起怒来,觉得很可怕呢”。


“我平常也很可怕吗?”,之信子微微皱眉,“那倒没有…就是怕你再把我送到手入室去…”,鹤丸挠挠头说道,“其实小姑娘内心,是个温柔的人吧”,三日月喝茶之余说到。

“温柔?我?怎么可能…”,之信子无意间露出了自嘲的表情,“算了,你们俩个记得好好做内番”,“知道了,小姑娘”,“哦!放心吧,小丫头”,三日月和鹤丸一口一个小姑娘、小丫头的,之信子叹了口气。

反正,也没什么不好的。


“小姑娘啊~到底经历过什么才会变成这样”,三日月一副看透红尘的样子,“唉~人世真是复杂”,鹤丸扛起锄头,“啧,干活了干活了”。


马当番——

“若是主的命令,即使是照看马我也…”,长谷部梳理着马的鬓毛,“怎么,委屈到国宝压切长谷部大人了?”,之信子站在旁边开玩笑的说,“不不不,照顾马很轻松的…”,长谷部为了解释急得脸红。

“噗~”,之信子看着他的样子,没忍住笑出了声,但那个一瞬间的笑颜,像一根轻羽,在长谷部的心窝处轻轻拂过,“主,为什么会过来马厩”,“趁着锻刀的间隔突袭内番…顺便看看你”。

之信子觉得这么说是处于想要调戏的目的,长谷部则感觉到,自获得这具人身后,每一次看见她,胸腔内名为心脏的器官,跳动的频率,和平日不同,和对那些付丧神发火时不同,和在战场上奋勇杀敌时不同,那是,什么?


之信子看着长谷部,那自耳根开始,渐渐漫上脸颊的红,其实之信子本来想说畑当番那两个老头子竟然在喝茶的,但是闲麻烦,就这么说了,也是吓了自己一跳呢。

“因为自从把近侍换成一期,你就一直心不在焉的,这样会影响很多事”,之信子看着长谷部的眼睛,“主,我还是,不放心别人…”,长谷部眼神却飘忽不定,不敢与她对视。

“你只要相信我就好了”,之信子上前拉住长谷部的衣领,逼迫他与自己对视,那深邃的眼神,似乎有魅惑的能力,“主…”,“回答我”,那气势,就好像由不得对方拒绝,“是…我相信”。


回到锻刀室——

“我叫平野藤四郎,如有护卫的工作,请交给我”,“我的名字是前田藤四郎,将永远服侍您”,看着相似的藤四郎双子,想到一期带鲶尾骨喰去熟悉本丸了,“跟着我”,“好的,主君”,两个付丧神异口同声的说道。

大概带他们熟悉了一遍本丸后,正好碰上了安排完房间的一期,之信子就把双子交给他了,“…午饭我不吃了,回房间休息”,之信子扶着额头,“主殿,最近辛苦您了”,一期微微弯腰。


“其实主殿,意外的不大擅长与小孩子交往呢”


大广间。

“主殿,政府新送来的任务通知”,一期将任务书交给之信子,“什么什么?”,乱兴奋的趴过来问道,“大阪城,信浓藤四郎”,“哦~又是大阪城啊”,付丧神两手托着脸撑在桌子上。

“之前有过两次,是博多藤四郎和后藤藤四郎,只不过那个人不感兴趣罢了”,鹤丸斜倚在桌角说道,长谷部看着一手撑在桌上扶额的之信子,“主,近些日子您太过操劳…”

“一期,大阪城的事你负责好了” ,“好的,主殿”,得知有新弟弟,一期显得格外开心,长谷部慢慢低下了眸,看着之信子趴在桌子上,静静的,慢慢传出平稳的呼吸声。


“这样的小姑娘还真是没有防备啊~”,鹤丸轻声说道,也是怕吵醒她,“我不过是浅眠而已,你说什么,我倒是都能听到”,少女平静的声线和平时不同,倒是温柔了一番。

之信子忽的坐起来,“这几天,一期负责大阪城,长谷部回到近侍位好了”,长谷部听到自己的名字,突然精神了起来,“没问题,服侍主就交给我吧!”,“嗯,那限锻任务交给你了”,之信子将下面那张纸递给长谷部。

“主,您…很想锻到吗…”,长谷部磨蹭着纸页,‘不动行光…’,“我要你抱着必要的心去锻,没有哪一振刀是我不想要的”,尤其是织田信长的爱刀。


“哈哈哈~那要加油喽”,坐着不嫌腰疼的三日月喝着茶,与鹤丸共同捉弄打刀后辈们,“除大阪城任务外刀剑,每天安排规律出阵和演练,整体提升等级,我之前说过吧,我不留没有用的……”

“哈哈哈~日子真是不好过,不过有茶就好了…”,之信子看着智障老人叹了口气,捏着最底下那张通知,“这是什么?”,“作为政府人员,您必须要接受任务”,狐之助实意传达,结果被“噗”的丢出去老远。


——


 “小丫头!”,鹤丸将本体扛在肩上,满面土灰还笑的灿烂,洁白的衣服上也沾满了泥土,之信子心想挖个地要不要这么拼命,“鹤老头你怎么那么开心,快组织受伤的去手入室…”

“主殿!”,看着把心情一并表现在脸上的一期,之信子放下手中的文件,“怎么了?”,红发的短刀付丧神随即出现在面前,“我,信浓藤四郎。在藤四郎兄弟中也是秘藏子呢,呐,大将,我可以钻进你的怀里吗?”

“主!不动行光,来了”,长谷部急切的跑来告诉之信子,“哦!长谷部你效率也挺快的嘛~”,鹤丸笑嘻嘻的看着他,之信子看了眼长谷部站起来,再看向鹤丸和一期。

“这边就交给我和鹤丸殿好了,主殿”,一期优雅的弯了弯腰,摸着自家弟弟的头,“大将去忙吧,信浓会很乖的哦~”,鹤丸仰起头,伸手蹭了蹭鼻子,“小丫头放心!”。


锻刀室——


“嗝…我是不动行光。信长公最为喜爱的刀!如何!认输了吗~”,看着站都站不稳的付丧神,之信子勾了勾嘴角,“那他有多么喜欢你”,“信长公他,嗝…曾经在喝醉时,把我放在膝盖上边拍边唱…”

“不动行光,九十九发,五郎左御坐后者”,之信子接道,“对!你怎么知道…嗝”,不动凑近看了之信子一眼,“你,到底是谁…”,之信子和不动对视。

“我是这个本丸的审神者,你以后的主公,明白了吗?”


“嗝,…不知道,我只知道信长公”,不动嘟囔着,“失礼!”,长谷部一时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态度,不动凑过来看着长谷部,“哈?…你!谁啊”。

“你…”,长谷部忍不住攥起的拳头被按下,之信子看着不动手里的瓶子,“你很能喝酒吗?”,“啊?我…”,没等不动反应过来,之信子回头就叫来正好经过的大太刀付丧神。


“主,这…”,长谷部看着一口倒地的不动,短刀付丧神轻微的发出鼾声,脸颊红彤彤的,“是挺有意思的”,之信子小声说道,“嗯,这把刀我也很喜欢”。

“他就交给你了,近侍大人”,之信子拍拍长谷部的肩膀,被称作近侍大人的长谷部叹了口气,没想到自己的主又做出这种无聊的戏弄,但每当看到她的眼睛,就深深陷入了陷阱。

“好的,主”,长谷部低眸应声,“安排完你就好好休息下吧,这几天连夜锻刀也辛苦你了”,之信子轻声说道,“不,有了主这番话,我的疲惫就都消失不见了”,“是,吗?”。


“劝你不要陷太深”,之信子嘲讽的笑了笑,撇开脸,她早看透了他的感情,“毕竟,人间世事无常,人心都是万变的,到时候,你可不要后悔”,她指了指长谷部的胸口,“我不会后悔”,(愣)“那要试试吗?”。


万屋。

白天天气明明就很好,晚饭后自己出来散步就下起了雨,她才不会冒雨奔回本丸,之信子插着胳膊背倚在万屋的门侧想着,潮湿的感觉令她厌恶。

“哇——真是冷呢”,旁边的鹤丸国永把娇小的女孩子搂到自己的怀里,看起来真是一对甜蜜的恋人啊,雨势越来越猛,之信子甚至在想,今晚上是不是要在万屋凑合过了。

在之信子出神的空了,黑暗的雨帘中一个身影,再三确认,没错,是自家近侍长谷部,感受到突来的寒意,她尽量表现出不瑟缩的样子,突然后悔今天出门怎么就随随便便套了件羽织,因为在他面前不想露出自己弱的一面…


这时,长谷部已经快速抖完了外衣上的水,过来将衣服披到了她身上,少女睁大眼睛一愣,只知道表面潮湿的衣服带有某种温度盖在自己身上,喉咙突然传上不适的感觉,她咳嗽着吸了吸鼻子。

“这么大雨谁让你来的”,之信子皱眉看着长谷部,而对方已经对她的性子习以为常,“因为担心您,一个人在外边,毕竟还是女孩子…而且主一直没回来的话,本丸里的大家也会担心的”。


是了,这已经不是以前自己孤身一人的时候了,见雨势突然小了,长谷部立即将带来的伞撑开,两人共撑一伞,还要保持一定距离,一路上,之信子明显的感到长谷部有意的将伞往这歪。

雨水不断顺着他的发丝留下,衬衫紧贴在身上勾勒本就紧实的腰身,之信子伸出手握在他握住伞柄的手上,将伞身正了正,明明故意拉近了距离,还一脸冷淡的说道,“锈了别赖我”。

“主…可以,再离近一点吗?”,“嗯…”,之信子努力挤出了一点鼻音,接着就感受到了付丧神贴近的体温,她现在真希望雨声再大一点,否则就要遮不住自己的心跳声了。


回到本丸——


“我回房间了”,之信子把外套扔给他,现在只想快点换掉身上潮湿的衣服然后洗个澡,长谷部提醒她,“主,记得换厚一点的衣服,别着凉了”,“知道”,最后步子越来越快,简直就是在逃跑了吧。

水滴在浴池里,荡开小小的水波,终于得以一个人的平静,但是又有点孤单与失望,明明自己已经适应了独来独往的生涯,一旦接受了这样的生活就回不去了吗?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


之信子从水里出来走到镜子前,细小的伤痕存在于身体每一个角落,新旧伤叠加,最恐怖的就属颈部延至肩膀的那条了,那伤随着生长反而越变得狰狞。

那一刀,差点要了自己的命,也是那一次之后,有了现在的自己,恶魔一般的自己,一切都是为了活下来。

伤痛复发已是常事,药剂从服用改为注射,不定哪天,这条疤会直接结束自己的性命,她觉得这种死法真是窝囊,她一直渴望活着,渴望光明,可是镜子里的声音说道——


妄想,不要被现在的一切所麻痹了,你和他们不一样,你是浑浊的恶魔,而他们是纯净的神明,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上的创伤都已无法修补,自己已经伤痕累累,还有什么资格去渴望光明!


“——”,红色的血液顺着镜子破碎的缝隙延下,“主?”,长谷部刚好来到房间,听到声音便破门而入,即便是恋人,“看够了吗”,少女转过身来看着他。

长谷部帮之信子包扎好伤口,“疼吗?”,之信子嗅着身上近侍的内番外套,和出阵服一样,有种淡淡的薰衣草香,抬脸看着近侍红色的耳根,发现他的眼角也有点红。

“这点伤算什么……你是说身上?”,之信子挑眉看着对方,“你在担心我?难道看到之后,不觉得厌恶吗?”,她自嘲的笑了,一股猛力将自己拉到厚实的臂膀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


“无论是作为下属,还是恋人,无论今后发生任何变革,我,始终都是爱着您的压切长谷部”


之信子的嘴角微微勾起,“长谷部,记住我只说一遍”,她的眼睛闪烁着不一样的光,像是要陷入其中。

[“之信子,我的本名,织田之信子”],清澈的铃铛声在耳畔回荡,长谷部惊讶的看着面前这个胆大妄为的人类。


“手有伤,帮我擦头发”,少女转身窝进近侍的怀里,长谷部的动作很轻揉,以至于,等到头发擦干了才发现,之信子竟然毫无防备的在怀里睡着了,还扯着自己的衣服,没办法……


第二天清晨,付丧神们聚在一起准备去大广间吃早饭,顺便听打刀部屋的刀剑讨论长谷部夜不归宿到底是去哪里了,(拉门声——)“早”,“小丫头早啊…啊!!!”,鹤丸的大叫声把所有付丧神的视线成功吸引了过来。

只见之信子上身穿着长谷部的内番服,因为男士的衣服长度要大很多,看起来似乎根本没有穿裤子的样子,“主殿,拜托您不要在小孩子面前这么开放好吗?”,一期微笑着挡住某弟弟的视线。

“你们想什么”,之信子拉开拉链,里面的确有好好穿短裤,“丫头,长谷部昨晚上是不是…在你房间”,“那不是很正常吗,近侍兼恋人”,鹤丸有种自家丫头被主厨拱了的……


这时长谷部刚好从屋内走出来,并不是想象中的没穿衣服——那样子,“你和主上睡了?”,青江直接这么问道,脸皮薄的付丧神顿时脸红起来,从某种意义上,也算是睡了的吧。

“怎样,我们俩就是睡了”,之信子理直气壮的说,似乎没有一点女性的害羞,“一个床睡了个觉,就算发生什么也不管你事”,“万一有了呢?”,“你怎么那么多事”,审神者突然想打刃。


早饭后,轮到长谷部和光忠收拾碗盘,之信子走过来搂上长谷部的脖子,在大庭广众下接吻,“迟到的,早安吻”,向来细心的付丧神愣是在洗碗时摔了仨盘俩碗,心疼光忠。


第二天。

“衣服还你”,之信子将洗过的内番服还给长谷部,还是那股清淡的薰衣草味,“还有这个”,她将那个东西直接丢过来,定睛一看,竟然是一枚绣着压切长谷部刀纹的紫色御守。

“昨天碰巧在万屋看到的,今天好像是你定为国宝的纪念日…别想多了……”,少女傲娇的撇开脸,“主…”,长谷部激动的说不出什么话来,在御守上印下一吻,“万分感谢,您绝对是上天送给我的宝物”。


居室。

听到走廊的脚步声,狐之助动了动耳朵,停止了与之信子的交谈,跳下办公桌走到门口,临了一句,“希望您的决定是对的”,近侍敲了敲门,“主…狐之助?”,长谷部看着脚下,“日安,长谷部殿下”(溜走)。

“狐之助来是有什么事吗?”,“没什么”,将写着‘压切长谷部,宗三左文字,烛台切光忠,鹤丸国永,药研藤四郎,不动行光’的出阵名单压到文件夹底下,转眼看到盘中精致的和果子,“我不是说过我不喜欢吃甜食了吗”。


“虽然是这么说,可是主之前明明就有偷吃三日月的茶点…”,之信子不爽的撇了长谷部一眼,但在近侍看来分外可爱,“所以试着做了甜度小一些的…”,“你做的?”,之信子身为女生对精细的一类东西一窍不通,自己的近侍莫不是全职主夫。

“所以,请试着尝一下”,长谷部期待的看着自己的恋人,“好啊,喂我”,之信子倾身过来,近侍小心翼翼的将和果子喂给她,之信子眨了眨眼,“好吃”,长谷部露出安心满足的表情,“只要您喜欢”。


“长谷部,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之信子看了他一眼垂下眸,“你觉得,我有什么值得你喜欢,值得你对我好的地方”,付丧神笑了笑,拉过她的手放在胸膛上,“我只听从心告诉我的,这就足够了”。

“傻子”,之信子甩开手,但明明就很开心吧,“是,傻也是您的”,长谷部要是大型犬,尾巴一定在晃个不停,“近日我要离开本丸一些日子”,之信子有些心虚的眼神乱飘。

“去哪?”,长谷部突然收起笑脸,前任审神者就是那样一句话,一去不复返,“独自任务,明日启程”,之信子看着他失落的眼神,“那,要去多久”,“不明…”,她想了想没有说下去。


“…作为属下,我希望您能安全归来,作为恋人,我也希望…您一定要好好的回来”,“你相信我吗?”,“相信”,付丧神紫色的眸子诚挚的看着她,“我会把一切的信任交付于您”。

“一切?”,摸上对方的胸膛,看着近侍耳根忽的就红了,“安心,御守都送了,我可不打算跑掉”,之信子抬头顶着他的额头,付丧神脸上的温度似乎微微升高。

“不是说审神者送特别的御守给嫁刀就等于定情吗?看来时机还是有点早了啊…”

“您…您从哪听的啊……再说,再说求婚不也应该…”,“那等我回来的吧,可要准备好戒指”,之信子强迫长谷部与自己对视,看着对方眼中满满的自己,那种满足感油然而生。


待付丧神走后,狐之助跳进来问到之信子,“您真的心意已决?那…后果…”,“我自己的决定由不得你来说什么”,她拉开屋子深处的壁橱,里面挂着那套许久不穿的旧时军装,抚摸着刀架上的深紫花纹的无铭打刀。


——


离别总是少不了一段标定剧情,几位兄长们好不容易把短刀哄的哭声渐小了,不动眼眶通红的拉住之信子的衣角,“我就知道你,嗝,不喜欢我,我嗝…才来多久你就要走,唔…”

“在我回来之前努力变强,才有资格来保护我”。


政府地区国转换站——“狐之助,要是我六天内回不来,就把我抽屉第六格的东西给长谷部”,“大人…”,“相信我,这只是后策,再说,我一定要活着回来”,绝对。


——

【“哟,好久不见啊~”】




“丫头已经去了五天了啊…”,鹤丸瘫在榻榻米上,抱着一个小老虎看着它摇晃来摇晃去的尾巴尖,说是少了她,一切恶作剧都显的无聊了。

“不、不会出什么事吧…”,五虎退怀里的小老虎舔着他的脸,“我们要相信大将”,药研始终坚信,自己现在的大将,那个有‘第六天魔王’执念的人,是个十分强大的人。

“是呢”,宗三摸摸小夜的头,“去叫江雪兄长吃午饭吧”。

这几天,神刀佛刀各都祈祷着,近侍长谷部按照之信子的习惯照旧安排内番出阵远征,但少了她做什么都不顺心,曾多次从满是火焰的梦中惊醒,会不会是什么征兆呢……


第六天——


三日月端着茶杯,热气升起,“哈哈哈~又是没有小姑娘的一天”,“嗯,茶梗立起来了哦~一定会平安回来的吧”,莺丸说道,一旁的鹤丸不忘日常偷吃茶组老人的茶点。

长谷部看着本丸里为老不尊的俩老头叹了口气,看着门框上挂着的晴天娃娃,那还是之信子笨手笨脚和短刀们一起做的,“长谷部大人”,狐之助跳上桌子,将写着“长谷部亲启”的信封放在付丧神面前。

“审神者临走前交待,如果她六天内回不来,把这个交给你,虽然第六天还没过,但是在下…”,长谷部急忙拆开信件,从中掉出来一枚镶着紫色宝石的戒指,接着信封里飞出了一张纸片。


「长谷部:

        如果狐之助将这封信交到你手中了,说明我离开的时间已经超出了我原本完成计划的时限,那么,我也可能是在过程中遇到了问题,也有可能…我回不来了,以戒指为灵证,我已跟政府签下协约,他方不能对我方本丸做什么,让狐之助指引个优秀的审神者来吧,千万,别再是我这种脾气了(笑)……

        对不起,我失约了,下辈子的话,还能遇见你就好了。

                                           ——之信子 上」



“…嗯,明明,明明不想哭的啊…”,五虎退的眼泪滴滴答答的打湿了小老虎脖颈上的毛,“别担心,主殿肯定没有事”,一期将他搂进怀里,厚站起来拍着胸脯,“是啊,大将那么强一定没关系的!是吧,药研?”。

“…啊,是啊…”,药研愣了愣回应了他,屋内外一片沉寂,每个人的心里一定都一样吧,“我们,可不能在这坐以待毙”,长谷部将戒指攥在手心,“…长谷部!”,药研忽然好像懂了什么。


“狐之助,告诉我们,主去了哪里?”,付丧神诚恳的看向狐之助,“!你是打算…”,它避开所有人强烈的视线,“…那,有什么意外,我可概不负责”,跟着这个审神者久了,狐之助感觉自己也有点心口不一了呢。

“好!那么就按照主走之前写下的部队名单,出阵!”,长谷部握着那枚戒指,发现尺寸好像要比她的手指要大,往手上一戴,其实他从未信过什么基督耶稣,只是,为了她。


某国某区某本丸。

之信子看着少女自身后长出的尾椎骨,身侧的一期一振和自家本丸的看起来一样优雅温柔,只不过虚伪的笑容下,是手附在刀柄上像是可以随时砍碎她的样子。

“啊~那之后,真是再没有像你这样与我两败俱伤的人了”,少女抚上刘海下的单眼眼罩,“我留给你的伤疤,还好好的在吧”,那是互相送给对方的,两处不可弥补的伤痕。

“我真是不想再见到你这个女人”,之信子想起每次钻心的痛,“哎~有点小受伤哦,你也和那些人一样,是来杀我的?”,“政府现在不明这个本丸暗堕情况,我算是来侦查”。


末洛扬起脸笑着,“是呢~没人能在我的结界迷宫中走出来,你能活着来到这里真的很出乎我的意料,看来你,又强了不少啊,我很是兴奋呢”,“彼此彼此”,之信子的眸子紧盯着她。

“哈哈~没想到你也当了审神者啊,你竟然会这样安于别人的安排,还真是不像你”,末洛看起来和之信子都是在说笑着,两人发出的气场也不分上下,话语间,就感到浓浓杀气。

“再怎么样,一个人来也不是万全之策…”,“我本就不确信自己能全身而退”,“真想知道政府怎么值得你替他们卖命,你以前可是什么软肋都没有,莫不是你这个冰一般的心也被感化了”。


——与此同时——


“应该走哪边?”,前方出现两条看起来一模一样的岔道,“…这边!”,药研摸着树干上的痕迹,“这个刀痕是大将留下的,比起其他的痕迹还要新很多”。

“药研,你很了解主上啊…”,不动今天少见的没有喝酒,药研捶了捶他的胸膛,“你也要加油了!”。


——

“还是这么任性啊~哎?戒指挺漂亮的啊,我猜猜~看来你也是有心怡的嫁刀了吧”,“也?”,末洛盯着之信子中指上的紫宝石戒指看,倒是很好奇,“到底什么样的人能进你的心啊~”。

之信子无奈的撇开脸,“你以后准备怎样”,“政府那边对我没办法,派来的执法者都死在我的迷宫里了”,“你以为这样的日子能持续多久”。

“是啊~没想到你来了,如果你真心全力想要肃清这里,我或许也没办法,要不要试着谈判一次?”,末洛看了一眼旁边的一期一振,从那种眼神中,之信子看出了什么,“你是怎么变成这样的”,末洛收起笑容,“相爱又不是我们的错”。


“或许…暗堕虽然不可逆,但是…”,“回不去了,没有办法的,或许我该谢谢你,你知道是我还愿意来,还说不要再见到我,之信你还是这么傲娇啊~这里,已经崩坏的无可救药了…”

一切虚伪的外壳脱落,她身体很多地方都冒出来了诡异的骨刺,包括旁边还能勉强靠外表判断出身份的付丧神,都变成了黑色的眼白和红色的眼瞳,从暗处出来的仅剩的几振刀剑,都如此。


之信子皱眉,完全暗堕,已经无法拯救,“你还有最后的机会…”,末洛的潜意识声音在耳边,付丧神已经全部变成了所谓的溯行军,只有末洛和一期还勉强能看出人型,“这下可不妙啊…”

几振暗堕刀一齐冲了过来,之信子挥刀一一砍杀,“大将!”,药研和不动从裂缝中跳出来,见她还完好的站在那,心顿时放下一半,“看来我们来的不算晚…”,“你们?!你谁允许你们来的!”,她睁大了眼睛呵斥到。

“‘若您回不来,我宁愿与您共灭’长谷部可是这么说的”,药研拔出刀作出准备攻击的姿势,不动早护在另一边背向她,他转过头,明亮的眼神看着她,“你还没有好好使用我呢,我会证明自己的…”


“你们竟然轻易过了我的迷宫,是我的灵力开始减弱了吗?还是…”,末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们,继而笑了,“都是织田信长所拥有过的刀啊~你的执念还真是…看来你过的不错呢~不过,现在的我,见不得一切美好的东西!”

一时,火焰,升温,药研和不动对视了一眼,面对如此讨厌的火焰,可不能再失去重要的人。


“大将,一队按照您的名单赶来,但是长谷部几人被挡在外了,如果等一下…请您先行撤退…”

“开什么玩笑,我不能死在这,也不能让你们烧在这!”


之信子的嘴角翘起得意的弧度,火光映在她狂气的脸庞上,“今天我就拿我这条命和你赌”,“呵~怎么可能如你想的那么容易”,破裂,崩坏,黑暗笼罩,只剩入口的一丝光明,末洛在用自己最后的意识试图拯救他们。

“你非要拉他一起下地狱吗!”,之信子指的是现在还仅剩的那个暗堕一期一振,“你难道觉得我们还有救吗?!别妄想了,我和你也已经不一样了,曾经我们都以为自己融入不进这世界,可是你成功了,而我,被逼向了灭亡”。


熊熊火焰照亮一切,之信子不再执着于她是否还能拯救,现下最应想的是怎样结束这一切,唯一的办法就是毁掉一切的源头,“药研,不动,掩护我”,“是!”,付丧神齐声应到。

之信子直冲末洛,药研与不动拖住一期一振,某种意义上的兄弟拔刀相向,但他早已失去原有的理性,他爱末洛,甚至到了不再顾及失去了自己的弟弟们,他只有她,现在。


“药研!”,在之信子将末洛不再如前的空洞身体一刀砍开时,一期一振也在碎裂之前将刀插进了药研的大腿,“还能走吗”,“没关系的大将…嘶”,“算了”,之信子俯身一把抱起药研,公主抱。

“哎?!”,不动震惊的看着之信子抱着药研还能健步如飞的身影,“还不快跟上来,愣在那干嘛”,“…哦!”,现在的主公,是个强大又温柔的人,只是温柔不显于表面。


末洛死了,迷宫入口也消失了,她的本丸外此时能看到围墙内陷入火海,而赶到的他们此时无能为力,长谷部攥紧了手中的刀,又是这样,在最后总不能陪在主公的身边,现在连爱的人都……


“长谷部大人快看,主公他们出来了!”,在一筹莫展的时候,狐之助用爪子挠了挠付丧神的裤脚,他看见之信子怀里抱着药研,身后跟着不动。

“大将,能不能快把我放下…”,药研表示不想做这个电灯泡,赶紧示意宗三把自己扶过去。


“长谷部”,之信子抬头看着付丧神湿润的眼眶,“戒指还合适吗?”,“是…主费心了”,“那,准备好实现你的承诺了吗?”,付丧神收住眼泪,单膝跪地亲吻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按在心脏的位置。


“请您,嫁给我吧”




某教堂。

她穿着洁白的婚纱,随着音乐,漫步走在鲜红的铺满玫瑰花瓣的地毯上,慢慢,走进神圣的殿堂,将一生的幸福在这一刻托付于他,所有人的目光注视着他们,幸福洋溢在每个人的脸上。

她一生中最美的时候,就是为他穿上婚纱的时候。


教堂式的婚礼让结婚成为一生的盟约,是要为对方坚守一辈子的誓言,他们的誓言回荡在神圣的教堂上空,当他们带上永结同心的婚戒后,神父说道,“你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付丧神抚上心爱之人的脸,印下爱的誓约。

能接到新娘捧花的女孩,就是下一个得到幸福的女人,隔壁那个女审神者也是今天的嘉宾之一,同她一起来的是她家近侍山姥切国广,之信子用余光偷偷的观察着,本着帮她们一把的心,将花球稳稳的丢给了他。


“哇——被被接到花球了哎~那下一个得到幸福的会是被被喽~”,情商迟钝的女孩与不敢于表达的付丧神,山姥切国广顶着所有人明了的目光,拉了拉头上的披风。


主耶稣说:“上帝所配的人便不可分开。这一生一世的爱情,因为今天而完美。”




本丸。

早上,不,是中午。


“小丫头今早上怎么没来吃早饭”,鹤丸拿着一个苹果抛上去接住,反复循环,“嗯?长谷部不也没来吗”,莺丸笑着说道,三日月跟着打了个哈哈,“年轻人的新婚之夜哟~”。

“你们…”,旁边和弟弟们都在场的一期脸刚要黑,这时光忠路过,十分高兴的说道,“今天中午吃红豆饭哦~”,“是不是该攒钱了?”,博多打着算盘,“哎?为什么”,乱还想着买万屋新出的小裙子。

“当然是为了主上啊,主上成了人妻,以后就会有小宝宝啊~有了小宝宝就需要很多很多东西……”,包丁突然冒出来的话差点闪了一期的腰,问:自家弟弟好像懂得比我多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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